随着小黎沧年岁渐长身体开始抽条显露出少年人的轮廓马修·黎对待他的方式也愈发变本加厉彻底撕掉了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扭曲的“父爱”伪装。
那个曾经只会被粗暴呵斥、偶尔被掐拧几下以示惩戒的孩子开始真正意义上地接触到审讯室的“核心工具”。
起初是马修将冰冷的、闪着寒光的刑具——或许是一根特制的、带有细微倒刺的短鞭或许是一个能释放微弱电流、带来剧烈酸麻感的金属环——不由分说地塞到黎沧手里命令他“拿着”、“看着”甚至“感受一下”。
当黎沧因为恐惧和抗拒而僵立不动或者试图将那令人不适的东西丢开时马修不会再有言语上的训斥而是会直接夺过刑具用它在黎沧自己身上演示其“效果”。
短鞭抽过稚嫩的皮肤留下火辣辣的红痕;电流环套上纤细的手腕带来不受控制的痉挛和深入骨髓的酸麻。
马修会用一种近乎癫狂的、带着“教学”意味的冰冷口吻一边施加痛苦一边讲解着力度、角度、以及如何最大限度地利用工具引发恐惧和屈服。
“看清楚了吗?感受到吗?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也是让那些渣滓开口的钥匙!” 黎沧空洞的狼青色眼眸里映照着父亲扭曲的面容和那些冰冷的器械。
身体的疼痛是真实的但更深的是一种绝望的窒息感。
他逐渐明白反抗和犹豫只会招致加诸自身的、更直接的痛苦。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是避免更剧烈痛苦的本能迫使他开始屈服。
于是下一步顺理成章。
马修开始命令黎沧对那些被固定在刑架上的、奄奄一息的犯人使用这些工具。
起初只是最简单的比如递送工具或者按住犯人的某个部位。
后来变成了要求他亲手挥动鞭子或者操作某些非致命的电流装置。
黎沧的手是颤抖的内心是巨大的排斥和恐惧。
但当他因为迟疑而动作缓慢或者因为闭眼不敢看而失误时马修会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复制他本该施加给犯人的刑罚。
“用力!没吃饭吗?”“对准地方!你想浪费我的时间吗?!” 父亲的咆哮和随之而来的自身痛楚像最有效的催化剂逼迫着他麻木地抬起手模仿着记忆中马修的动作将痛苦施加给他人。
第一次他吐了。
在刑讯结束后跑到角落剧烈地呕吐胆汁都快要吐出来。
马修只是冷冷地看着丢下一句:“没用的东西习惯就好。
” 是的习惯。
在这样极端的环境下人的适应能力是可怕的。
为了生存为了减少自身承受的痛苦黎沧开始被迫“习惯”。
他像一块干涸的海绵在血腥和暴力的环境中疯狂地、扭曲地吸收着一切。
他不再仅仅是被动地执行命令为了减少因“失误”而招致的惩罚他开始观察开始思考。
他观察不同犯人对不同刑罚的反应观察他们眼神中恐惧的阈值观察他们精神崩溃的临界点。
他摸索着各种刑具的特性如何用最小的力道造成最强烈的痛苦暗示如何利用心理压力配合肉体折磨更快地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他甚至在马修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翻阅那些被遗弃的、关于犯罪心理学和审讯技巧的旧资料不是为了求知只是为了找到更“高效”的方法以便能更快地完成父亲的要求换取片刻的、不被折磨的喘息。
他的“技艺”在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精进”。
那些知道内情、了解马修秉性的老同事看着这个在审讯室里日渐沉默、眼神空洞麻木的少年眼中只有深深的怜悯和无奈。
他们或许尝试过隐晦的劝阻但在马修日益乖戾的性格和其确实“高效”的“成果”面前他们的声音微乎其微。
而更多不明真相只看到这个少年年纪轻轻便手段老辣、往往能撬开最难啃的骨头的后来者或外人则不免发出“天才”、“青出于蓝”之类的赞叹。
这些赞叹听在黎沧耳中只让他感到一种冰冷的、荒诞的讽刺。
他像一株在剧毒土壤中挣扎求存的植物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将根系也浸满毒液。
他变得愈发沉默寡言除了必要的应答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世界只剩下疼痛、施予疼痛、以及如何更“好”地施予疼痛以避免自身疼痛的循环。
而马修的病态并未因儿子的“成长”而有丝毫好转。
相反他似乎更加暴躁易怒对现有的“成果”永不满足变本加厉地追求着更极致、更残酷的审讯方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他内心巨大的空洞。
他的精神状态明显不稳定工作时而极度亢奋时而阴沉得可怕。
这天马修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黎沧去审讯室。
他脸色异常难看眼底布满血丝周身弥漫着一股极不稳定的低气压。
他将一串钥匙和一个记录板粗暴地塞到黎沧手里声音沙哑而急促: “今天你过去顶班!名单上那几个……老规矩!问不出来你知道后果!” 他甚至没有交代具体是哪些人也没有说明自己要去做什么只是用那双浑浊而疯狂的眼睛死死瞪了黎沧一眼便转身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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